「閉嘴!你們通通都給我下地獄。」聞人景氣勢萬千喊道。
「什麼!明明就是他們的不對,關我們什麼事啊?」足球社注意力轉向聞人景。
「對啊對啊!你這是什麼會長啊?怎麼可以是非不分。」棒球社人也很不滿。
「怎麼!看來你們對我很不滿?」聞人景看著氣憤的兩方。
「X的!我們老早就看你不順眼了,什麼會長啊?我呸!」
「對呀!自以為了不起,老是想些怪點子整我們。」
「還老是動手打人,你以為你是誰啊?」
足球社和棒球社的人這時放下對彼此的成見,同仇敵愾的炮轟聞人景。
看來生氣是會讓人失去理智的這句話是對的,而且人勢眾多可壯膽。
要不讓平常敢怒不敢言的他們,又怎麼會敢對聞人景這樣說話。
「喔,要不要來打一場啊?」聞人景還滿不在乎的火上加油。
果然,在場的人早起氣昏頭了,全都有志一同的攻向聞人景,一心想要教訓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。
又是一場大暴動!聞人景一人對上二十幾個人。
而當尹潔兒好不容易趕到棒球場時,看到的是這樣的景象。
聞人景一人坐在一堆「屍體」上狂笑不止。
說「屍體」很過份了,畢竟他們又還沒有掛掉,不過也差不多了。
一個個被堆疊成一座小山的足球社和棒球社的社員們,個個是被打得鼻青臉腫、呻吟不已。
而最慘的莫過於只露出兩顆頭,被壓在最底下的足球社和棒球社的社長了。
「你們再來啊!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違抗我。哈哈哈--」聞人景坐在最上頭大笑,「對了!你們都太弱了!要好好訓練!明天開始放學後都給我留下來,我要給你來個『特別訓練』。」聞人景腦中飛快思考著,準備給他們一個包管是畢生難忘的「特訓」。
「啊,潔兒!快,快幫我叫小孔來。」聞人景正巧撇見站在入口目瞪口呆的尹潔兒。
「啊?噢!」好不容易從眼前的景象回過的尹潔兒答道。
看來她的擔心是多於的,連二十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,聞人景根本就是一個「恐怖份子」嘛!太可怕了!
誰想到在一所學校最會惹事生非的人,竟然是學生會的會長!
不過,這種事在西月高中似乎是最自然不過的事。
自從在學生會擔任「助理」,實則打雜又或者根本就是聞人景的專任打雜小妹。尹潔兒已經很清楚明白,在這個學校裡,權利最大的不是校長,而是學生會的會長大人--聞人景!
整個西月高中完全是他的所有物,只有他能興風作浪;如果有其他人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--下場,就是這個樣子!
這種事情,真是令人匪夷所思!令人感到不可思議!
「難道學校都沒有人管嗎?」又一次親眼看到聞人景將翹課的學生們,整得死去活來的時候,尹潔兒終於忍不住開口向學生會的其他人發問。
「對了,潔兒學妹是轉學過來的嘛!」
由於聞人景的所作所為在西月高中早已經是在在在自然不過的事,所以他們也很自然視之為在平常不過的事,因此當尹潔兒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,大家都有些反應不過來。
因為,那就好像有人突然問你:為什麼天是藍的?
所以,在尹潔兒因大家這麼的反應,而窘迫到臉都燒紅了起來,寒少黎才恍然大悟的應了這麼一句。
「潔兒學妹從小是在東區長大,因為父親調職才轉學到西區。」管理學生會事務的褚非臣隨後在一旁補充這麼一句。
「這樣啊。」言昀之點頭,對著有些一頭霧水的尹潔兒說明:「潔兒學妹之前在東區所以不知道,西月高中在創校的時候,可是一所男校喔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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